马车里,谢沧渊正在替喻今朝处理手腕上的伤。
原本就扭伤,再把受伤的年轻男人拖去山洞时又发了力,喻今朝的手腕已经肿了起来。
夜色降临,他们才回到凌州府。
谢奶奶等在门口,一见到喻今朝下车,她连忙走过来,看到喻今朝包扎的手腕,她一脸的心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去清水观祈福都能摔伤?”
谢沧渊瞒着谢奶奶,只说喻今朝在清水观摔了一跤,自己要亲自去接人回来。
昨夜又让下人回来禀报,说马车坏了,天黑路不好走,两人要在清水观借宿一晚。
喻今朝身上不少伤痕,没有危险后,疼痛的感觉虽迟但到,她躺在床上嘟囔。
“那两个婆子不是东西,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力气。”
“还有那个叫发财的车夫也不是好东西,他们三个人一口水都不给我喝。”
她的小嘴吧嗒吧嗒了许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谢沧渊躺在她身边,感受到身边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动作轻巧地撑起身体,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色,仔细看着身边人。
良久,他露出一抹苦笑。
从昨日得知喻今朝出事,到今天找到人时,这中间他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遍。
从出生到现在,哪怕是在图书馆里遇到地震时,都没有这样的情绪。
若是到现在,他还不明白自己对喻今朝的感情,那是骗人的。
仔细一想,从小到大,他虽然和喻今朝斗死斗活,但从来没有抗拒过喻今朝的接近。
他们二人的一些行为,在外人看来,是只有情侣间才会出现的亲密举动。
只是从前两人太熟悉了,谢沧渊下意识忽略了这一点。
乌云把大半的月亮遮住,房间里暗了下来,谢沧渊重新躺下去,。
良久,还是没忍住,悄悄牵住喻今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