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没说什么,又特意用家乡话说了句话,“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耍吗?”
妙娘一头雾水,摇头说:“听不懂,我忘了。”
“那你是不是也忘了自己姓什么?”
“确实不记得了,我被拐卖时还太小。”
“那怎么知道自己叫妙娘?”
“就……就随便叫叫的。”
她以为沈兰只靠着一颗石头认人,名字应该不重要?
沈兰心里有些难过,她知道自己认错了。
可这颗石头在她手里,她和妙娘肯定有过交集。
甚至这个名字,她应该都是照搬来的。
之后的行程一帆风顺,除了一日冷过一日,没有特别的事发生。
直到船只在一个废弃码头临时歇脚,他们才从其他船的乘客那听到了一些外界的消息。
“听说了吗?扬州那边出了大案,扬州知府这个年不好过咯。”
“估计都等不到过年就被摘了乌纱帽吧?”
“谁知道呢,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官,扬州百姓求之不得呢。”
付清衍提着酒坛过去,没一会儿就带回来了消息。
“他们说,扬州那边抓了个企图谋反的官员,还是扬州掌管兵权的按察使,证据已经送往京城,按察使家也抄了,全族人被拿下狱。
原本田知府要派人押送按察使一家上京受审,谁知道还没动身,这按察使一家全死在牢房里了。”
萧寂职业习惯,喜欢先猜这背后之人的动机。
“要么是合谋者怕被他供出来,所以提前杀人灭口,或者是按察使是被冤枉的,冤枉他的人想来个死无对证。”
付清衍点头说:“表哥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们肯定是被杀,且有这能力在监牢里杀人,肯定是个高官。”
沈兰咬着烤好的饼,问:“扬州按察使叫什么?一个地方官员怎会和谋反扯上关系?”
大羲王朝也就传了四五代吧,目前还没看出要改朝换代的迹象。
如果生逢乱世,沈兰要报仇就更难了。
“好像叫……叫于鹰。”
沈兰手里的饼顿时不香了。
这个名字她记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