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配不上她的徐姐姐,谁惦记都是臭不要脸。
包括她最敬爱的父亲。
“你想他来吗?”萧珠反问徐白。
她知道徐白没那个意思,而且很想避嫌。
果然,徐白立马被僵住:“……也不是。”
“那就不叫。虚伪还是真心,他看得出来,何必自讨没趣?”萧珠说。
徐白:“……言之有理,我不如你。”
萧珠轻轻晃了下脑袋,有点得意。
她和徐白做了一个特别大的月饼,比徐母和冯苒的大一圈,回头要摆在最正位上。
“再做一个,送给你阿爸。既然不叫他过节,也要准备点礼物,免得他挑刺说你忘记了他。”徐白道。
萧珠点头。
她们俩又做了个同样大的。
萧珠特意把偏甜的月饼馅挑出来,只放了瓜子仁和芝麻碎。
“这样不好吃。”徐母说。
萧珠:“我阿爸又不会吃。”
徐母无奈笑笑。
萧珠做给萧令烜的这个月饼,最先拿去烤,因为要明早及时送过去,今晚就得放凉、装起来。
这些事统一不需要孩子们管,徐母和女佣会善后。
徐白等人做完了,就回房睡觉。
翌日中秋节,冯苒一大清早起来,去后院的桂花树上剪了好些枝条,拿出几个大梅瓶,一个个插好,送到各处。
徐白的客厅有两瓶,幽香馥郁。
“这个珍珠项链借给你。海珠大,压得住你这件旗袍。”徐白说。
冯苒今日要见乐家祖孙,竟挑了件墨蓝色金线绣纹的旗袍,成熟稳重又端庄。
“我戴个金锁压。”冯苒道。
徐白:“那就太俗了。用这个海珠。”
又道,“这还是上次萧四爷从福州带回来的。”
冯苒:“他带这么贵重的海珠给你?”
“他带给阿宝的,我沾了阿宝的光。”徐白说。
她的珍珠,已经做成了一条项链、一条手链、一副耳坠子和一朵珠花。
海珠不仅大,颜色也更润亮,十分大气奢靡。
“你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