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到现在,他感受最深的就是她的排斥,她不跟他撒娇了,也不再喋喋不休地胡说八道,甚至都没有对着他掉眼泪……
她唯一的泪,是被他弄疼了,逼出来的。
蒋兆深感受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不等她回答,又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的,不让她挣脱,也不让她抗拒。
白雪年失去了力气,任由他发疯,她无力阻止,只能随波逐流。
在何琰可以转院回宁城之前,她就这么被他禁锢在酒店的房间,离他最远的距离是洗手间,除此之外,他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看着她。
白雪年简直要被憋疯了,好在何琰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转,终于得到了可以转院的通知。
于是,他抱着她出了酒店。
车子就停在路边,罗风拉开车门,眼巴巴的望着蒋先生怀里的人儿,想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白雪年在他把她放进车里之前,抓住了车门,跟罗风说了句,“麻烦你让人去一趟渔村,把何琰之前住的房子处理一下。”
说走就走,好像也不太负责,总得跟房东太太说一声,毕竟过去一年,房东太太一直挺照顾她的。
罗风怔了下,旋即颔首,“好的,白小姐。”
白雪年这才松开手,被放进车里。
车门关上,蒋兆深抱着她,亲着她的唇,无比酸涩地说,“这些事你跟我说就行了。”
他现在不想任何事物她把注意力分走,哪怕一星半点都不行。
白雪年有些无语,罗风不就是他的手下么,她伸手抵着他的脑袋,“我的嘴巴疼,跟你说有用吗?”
“……有用的。”他转而去亲她的脸,“你跟我说什么都行,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小白,我没有变。”
希望你也别变。
他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