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罗翠走过去摘了一朵红玫瑰,回到她面前,别在她的耳后,然后笑着夸赞,“我家小白,真美。”
白雪年成功被她逗得笑出声,“多美?这样应该更像神经病吧。”
罗翠也忍俊不禁的笑。
白雪年拉着她的手,两人在园子里继续边走边说,有种久违的快意袭来,沉积的郁闷也散了些许。
……
蒋兆深回来已经是深夜。
他喝了点酒,没有醉意,有的只是胃里的隐隐作痛。
空腹喝酒是会这样,他的身体也确实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但内心的烦闷,让他不得不依仗酒精。
不过想到要回家,他还是没有多喝,在醉酒之前就搁下了酒杯。
哪怕归心似箭,他也还是待到了最后,因为要给她适应的过程,不想再看到她郁郁寡欢,所以他宁愿自己忍受钻心的痛,也要给她相对的自由。
他看了监控,看见她跟罗翠很开心的样子,他一边贪恋她的笑,一边嫉妒罗翠,一边又痛恨自己不能带给她快乐。
这样矛盾的情绪折磨了他整个晚上。
脱掉外套,扯掉领带,他踏上台阶,一步步上了楼,脚步根本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她的卧室门口。
手搭上门把,在转动跟离开之间挣扎,最后还是推开了这道门。
再见不到她,他就真的要疯了。
黑暗中,他轻车熟路的走到床边,就着微弱的光线,凝视着她模糊的睡颜。
想吻她,想抱她,想要她。
想到抓心挠肝,想到心脏上爬满了虫蚁,好像再不做些什么,他的五脏六腑就要被这些虫蚁啃噬殆尽了。
蒋兆深呼出一口酒气,捏开她的唇瓣,俯身吻了下去。
白雪年在窒息中惊醒,然后僵了一秒,感觉到浓重的酒气,深植的恐惧排山倒海般袭来,是……是李渡!
李渡回来了!
她剧烈的反抗,尖声惊叫,手指胡乱的抓在对方的脸上,“别碰我!别碰我!滚啊……李渡,你敢再碰我一下,我立即死给你看!滚开……李渡”
吧嗒——
床边的台灯开了,很温和的光,一点也不闭眼。
男人喘着气,那张深邃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