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姒热情的回应,她急切的想从老公身上找出别的痕迹来,可他特别疯,她人都快碎了。
他们从浴室做到床上,江砚黎叼着她项链上的戒指,问她:“什么时候藏起来的?”
颜姒双眼有些发热,“你多久没碰过我了?”
“少扯这个,”他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推进给她看,“那我这个算什么?”
算你犯贱。
戴着婚戒和沈星眠做,他真犯贱!
颜姒深吸一口气,压着嗓音,颤颤的带着哭腔:“老公,我好想你。”
她说的“想”,江砚黎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将她脸上黏着的半干发丝给拨开,轻声道:“眠眠大四,她今年很关键,我要帮她选实习工作,还有她初入社会接触到的人脉关系都得仔细筛选,她从小都是我护着,我对她撒不开手。”
那我呢?
结婚三年,江砚黎甚至不知道她凭自己努力,一步步成为了主治医生,不知道她在哪家医院工作,从来不接送她上下班。
换成沈星眠,他就是事无巨细的样样都插手。
以前颜姒没这么矫情,她也很疼爱小姑子,可是次数多了,她不可能每次都做到老公被抢走还能笑脸相迎的。
“什么时候我们的对话,可以不要有眠眠?”
江砚黎下意识的蹙眉,有逼上来的话又被他给忍回去了,他居高临下的,颜姒半干的发丝揉进枕头里,脸上仍有洗澡时被水蒸气给熏染的红润,又被他欺负这么久,她含着泪的模样都快碎了。
他叹了口气,“等我忙完这阵,过几天是你的生日,我好好陪你过。”
颜姒问:“就你和我过么?”
他没说话,而是唇在她颈窝间轻蹭。
颜姒却没那兴致再来一次。
手机被闷在枕头下的震动声还是被江砚黎给听见了。
他忽然抬头,颜姒却企图让他仍然在状态里,主动贴上去,他手把着她的脸儿,给推开了,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眠眠。”
颜姒一下就泄气了。
她很明显的感觉到江砚黎再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了些凌厉。
“别哭了,我不是说了,回家来换身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