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江砚黎始终点不上的那支烟点燃了。
“那不是上次和嫂子一块那男的吗。”
秦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拼命压嘴角,八卦脸收不拢,尽量假装平静的声音里甚至能听出些小雀跃:“砚哥,你这是被抛弃了还是被戴绿帽子了?”
江砚黎不是听不出幸灾乐祸来。
他以前对颜姒作孽太多,导致他和颜姒的婚姻摊开了一角摆在大家面前时,他那点极力想要藏住且装聋作哑的心思就暴露了。
活该最亲近的朋友对他濒临的婚姻都没个同理心。
他索性不藏了,问了一句:“你觉得呢,我要怎么舔,才不至于太狗?”
“啥?”
秦桉一口烟呛进去,差点没把自己给咳死。
为爱做舔狗……
这种事连人家谢允谢少爷都不屑做,怎么会从江砚黎身上瞧出那么点狗狗祟祟的死动静来?
……
从陆怀瑾这儿得知调查结果后,颜姒并不意外。
她早就预感到,这件事可能又会和上次一样不了了之,就算真揪出来了,也是顶包的。
冯若希夹着筷子,一巴掌拍桌上,自己先疼得抽了一口气,顺着这口绷死的气骂出来:“没跑了,就是沈星眠那小贱人,这回直接找外国人了,做完恶就把人给送到国外去,远洋捕捞的程序麻烦不说,还没有能直接定她罪的证据。”
她越想越气,蹭的站起来,“不行,我还是得打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