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姒脸偏向窗外,双手放在面前,没往兜里抄,她自己似乎也忘了,所以双手搅在一块拉扯的动作被他看得很彻底。
嘴角挑着的那丝笑淡了下去,江砚黎压了压上扬的语气,“怎么了,谁招你了?”
颜姒没说话,清凌凌的侧脸,没点表情的时候生人勿近,周身的冷凋的气场跟冰渣似的,扎得人手疼。
江砚黎碰了她一下,颜姒忽然回过头来,一双眼里竟浮了些灰败,“江砚黎,沈星眠拜佛吗?”
江砚黎愣了一下,花两秒时间在辨别颜姒的话里是不是有醋意。
“没听说过,不拜啊。”
“去寺庙那两天,她拜过很多次观音像?”
“嗯,是,怎么了?”
一个心不向佛的人,突然虔诚,要么是有鬼,要么是怕鬼缠身。
观音座下拜,未必就是心台灵境,也有可能是祈祷自己的罪孽是否能够在菩萨身下,以蒙混过关的侥幸来得到庇佑。
她想不出沈星眠的用意,真就能仇恨那那种地步吗,想借刀杀人。
要不是在颜姒之前多排了个女孩儿,那天被埋尸的就是她。
一整天颜姒都心神不宁,她甚至在下午的时候拜托陆怀瑾,想托他的关系,可那件案子的卷宗已经封存了,轻易不可动,再有必须的理由,也得层层批报。
陆怀瑾问她的意思。
他那有路子可以查。
可颜姒不肯了。
查出来又如何,沈星眠没动手,她只可能是疑似帮凶,甚至凶手可能都不知道有她这个帮手的存在。
晚上。
沈星眠没回家,故意关了机,可是隔半个小时又开机,想看看江砚黎有没有找她。
她约了一帮富二代去夜店玩,大张旗鼓去的,没瞒着行踪,司机也是江家的人,按理说天都黑了,江砚黎早该找来了。
沈星眠出去吐了一次,再次开机,翻遍了通讯录也没看见江砚黎的未接来电,她急躁了,一个电话打到司机那,“我哥哥没问你找过我么?”
“没有的。”
“那你不会打电话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