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讲究点方法呀!
“是,老太太,奴婢晓得了。”贴身大丫鬟也跟着熬大夜,只是她年轻,倒显不出疲惫来,反倒越熬越精神。
抿着嘴的乐,她对宋老太太弯了弯膝盖,领命而去,直奔小花园。
彼时,柳长安和太子还难解难分着呢。
大丫鬟越过了假山外,柳树下,河畔旁,凉亭里的‘同事们’,低眉顺眼来到两人身旁,把老太太的话一说。
有长安给臊的呀?
“都怨你,都怨你,我都说了多少回要走了,你非不让?这回好了,祖母都来找我了,你,你……”你
“唉!”
柳长安粉面通红,羞恼至极,扬着小拳头狠狠怼了萧绰一下,转头一阵风似的跑了。
大丫鬟见状,“殿下,天色已晚,也请您回院休息吧,奴婢告退,回去服侍老夫人了。”
她本本分分的给萧绰行了礼,转身追着柳长安去了。
萧绰站在原地,只觉鼻端一股香风,渐渐远逝,望着柳长安消失的背影,想着她刚刚娇嗔的语气。
‘冷漠寡淡,喜怒无常’的太子殿下,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傻傻’的笑容。
他伸出修长的手,抚了抚刚刚被柳长安轻捶的胸口,薄唇边的笑容一直不退,许久,许久……
才有那藏在假山外,凉亭里,湖畔旁,柳树下的小厮们站出来,陪着笑脸,恭恭敬敬的请他,“殿下,您回院歇着吧。”
“地龙都给您烧好了。”
去寒的汤也都炖了!
别这站着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小厮们心下暗想。
爱人走了,萧绰的感知也恢复了正常,这会儿感觉出冷来了,自是不会拒绝。
他转身离开。
——
身为承恩公府的外孙,在这府中,萧绰自然有属于他的院子,哪怕他并不经常来住,院子也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妥妥当当。
进到院来,自有下人迎上来,伺候他洗漱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