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修郎,难道你不愿意为了文柏努力吗?我知道咱们府里现在情况不好,我也知道,宋芷兰那个心眼小的冷情女人记恨你……”
“我晓得你的高傲,你的自持,让你去向宋家人低头,我心里也替你委屈,替你难过,替你不值,可是,修郎,咱们的儿子,咱们的文柏这样可怜,你就当为他,为了我们娘俩,放下你的高傲和自尊吧。”
“我求求你了,修郎,彤儿求求你!”曲秋桐悲悲戚戚,雨打梨花般的哭着。
她挽住柳修的袖子,柔声祈求着。
那模样真的是楚楚可怜,万般动人。
最起码在柳修眼里是。
然而……
“彤儿,这个事儿不是我说去求,宋家就能同意的,咱们府里跟他家的恩恩怨怨,莱氏,文柏,清如,还有……”柳修声音一顿,目光看向眼中含泪的曲秋彤,叹了口气道:“还有你和我。”
“如此多的深仇大恨,我们两府能维持着表面的勉强和平,宋宾没疯狂针对我,全是因为文瑞和那个,那个……”
“我记得是叫柳长安吧,那个女孩,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如今平静着,但宋家人心里是巴不得咱们死的,他们恨我,恨你,恨文柏,咱们过的越惨,他们就越高兴,我可能会愿意把白老神医给咱们。”
“他们要是愿意,我可能看着咱们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找,到处碰壁呢?”
柳修沉声。
一则,就像他说的,他觉得去求宋家人没用。
二则,二十多年了,他和宋芷兰之间的感情,一直是他被捧着,宋芷兰爱慕他,迁就他,事事处处把他奉到天上。
哪怕后来俩人分了,在柳修看来,也是他权衡利弊,把宋芷兰给休了。
他在宋芷兰面前高高在上惯了,怎么可能低声下气去求人?
宋芷兰也配?
天下又不是只有姓白的一个神医,能治瘫痪,他可以再帮柏儿找别的大夫!
何必跟宋家人低头?
没得纵容他们小人得志!!
柳修还捧着自个的高傲,不肯放下。
曲秋彤却不管那些,做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