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不必理会,我们该怎样就怎样。”
“可若杨焱派人催促,或者因此给世子你扣个办事不力之名……”卫炀担忧。
徐凤元嗤笑,“他若真的派人来催促,就告诉他这些疑案,本世子统统都了结了。”
说罢,徐凤元便大步回府。
此刻,钟叔正向永安王汇报他的行踪,“王爷,今日一早,世子就去了红袖招,并且在红袖招内留了许久,据说他与一位叫荣倾城的姑娘走的甚近。”
“哼!这个逆子,果然死性不改,为了一个女人花费了那么多钱,现在更是恨不得日日骑在那女人肚皮上……”永安王气得咬牙切齿,“如他这般,真的去了监察司,还不得被那些草根撕咬殆尽?”
“世子……还真的去了监察司。”钟叔道,“而且,听说世子刚到监察司,就有犯人逃逸生事,对世子出手……”
“不但如此,这犯人还是王爷昔日仇敌,并且,据我们的人描述,说,此人发疯,应当是被喂了亢奋药物,短时间内实力提升了数倍。”
听着钟叔的话,永安王的眉宇更紧了几分,“这杨焱是想要吾儿性命了?那逆子现在怎样?可有受伤?”
钟叔摇头,“据我们的人来信说,世子无碍,不但无碍,还击杀了那名犯人。”
“是那逆子亲手击杀?”永安王有些不信。
钟叔道,“回王爷,是的,卫炀武功并不能与那被喂了亢奋药物的犯人斡旋。”
“也就是说,这逆子会武功……”永安王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可能啊,当年本王亲自对他授武,学习十多年,他尚且连马步都扎不稳……”
“他怎么可能会武功呢?”
“钟叔,你确定这消息无误!??”
钟叔郑重道,“这些都是我们的人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你去,将那逆子叫来,本王要好好试探试探他。”永安王眸子微眯,内心逐渐燃起些许希望。
若徐凤元当真不是纨绔,那他永安王府后继有人,有些事情,他也许要重新谋划……
“父王找我?”钟叔很快便将徐凤元带来。
可他刚刚出现在永安王面前,永安王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