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侯府这边的人怎么都不肯松口,乔意欢心下一沉,“若是真的出了意外,你们担当得起吗?”
“乔大小姐放心,静安侯府担当得起!”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
乔意欢回首看去,脑海中隐隐有些印象,但却一时之间想不出来。
“在下是静安侯身边的近身侍从,太子殿下和璟王殿下参拜祈福乃是国之大事,有任何人要打扰都请乔大小姐恕在下冒犯了。”
乔意欢到底是没能进去,看着太子和璟王相继从花神庙中出来,离得许远太子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就在这里看着她。
筱莹余光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小姐,殿下还要给您送玉佩,咱们还是有机会见到殿下的。”
静安侯近身侍从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侯爷也是这么说的,太子是想要将这和氏璧送给乔家大小姐。
“皇兄百忙之中还能抽出空来花神庙,当真是让本王意外。”鹤砚礼语气没什么温度,但那一句自称却能清楚的让众人听出他的狂妄。
鹤知羽云淡风轻道:“孤是储君,为国祈福乃是分内之事。”
鹤砚礼轻笑一声,“听闻皇兄差人一大早便进入后山,皇兄若是想要和氏璧可以和本王说,本王可以送皇兄,何必如此费心思?”
鹤知羽像是没听出他刻意的嘲讽,“花朝节得来的和氏璧寓意不同,用来送人是最好的。”
鹤砚礼沉默,看了他一眼。
送人?
送谁?
乔意欢?
后院偏僻禅房内,李修承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摘下了堵住嘴的破布。
又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挣扎站起来,李知府那边找不到人找到了后院禅房,可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阿承,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是不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又找到你打你了?你且放心,爹已经见到了静安候,静安候答应了爹给你找出那个臭小子给你出气。”
李修承一把拉住李知府的双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声泪俱下:“爹!”
李知府心疼坏了,“哎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