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
“属下这里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城墙处,若是卡到侍卫换班的时候,或许能将人送出去。”
林冉棠和袁寒对视一眼,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这个手段。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们竟然不知道?”
说起这件事,曲晖有些尴尬。
“说来也是惭愧,自从漳州被京城来的人驻军接管,来往的货品就贵得吓人,我们这些做商人的简直进退两难,遭受层层剥削。”
外头运来的货源要先送到城主府,若是有喜欢的就寻个由头扣下,没有喜欢的就直接说货品有问题,需要医者检验。
说是检验,其实就是等他们花钱去赎。
货量越多,要赎的银子也就越多。
“迫不得已之下,我就想了这个办法,直接买通了看守这部分的士兵,行个方便。”
他之前没有和林冉棠说,是因为林冉棠十分重视规矩,不允许他们做这种事情。
但是眼下形势危急,自己可是为了东家才将这事情说出来的,东家应该不会责怪吧
曲晖有些尴尬地看着林冉棠,等着她的回答。
好在林冉棠充分理解,非但没有责怪,还解释道。
“下次若是再出了同样的事情可以写信和我说,不用一个人处理。”
万一出事,曲晖很可能会被关联。
“多谢东家关心。”
敲定之后,林冉棠写了封信送出去给周瑾玄,同时静静等待。
此时的城主府,周翠荷这几天一点也不高兴,脸上许久不见笑意了。
本来最期盼的就是过上官夫人的日子,可是如今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儿子抓了周家的许多长辈,那不仅仅是周兴浅的长辈,也是自己的。
尤其是其中还有自己二哥,虽说自己和二哥家不算亲近,但那可是实打实血浓于水的血亲啊。
如今儿子一日杀一人,将头颅挂在城墙之上,她看着只觉得胆战心惊。
今日可以对族中长辈下手,那以后会是谁?自己也是周家人啊。
看到如今周家的长辈如此受苦,心中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