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就会是他呢。孟霜吟想不出,孟家有什么对不起林枝雾的地方。
二十年前林枝雾不是院长,他只是京门医院一个普通的医生。那场大火里只有最后一刻才出现了他的身影,孟霜吟紧握手中的日朽牌,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林枝雾会说,如果这个凶手是她最亲近的人怎么办?
能怎么办。
下班后,孟霜吟回了家,她将清上园房间中所有的东西都搬到车上,车已经修好了,孟霜吟回到佛罗唐收拾好以后,已经是晚上八点。
保姆做好了饭菜,孟霜吟坐在桌边,抬眼看时间,“纪少今晚回来吗?”
保姆摇摇头,“先生是晚上的时候才出去的,走的很急,只说让我们准备好饭菜,要格外丰盛一些。”
孟霜吟垂眸看着桌上的一道道菜品,身体解力,向后靠在椅背上,她闭上双眼,耳边反复回响着白天听到的话,身后开门声传来,孟霜吟再睁开眼时,纪俣琨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袖扣坐在她对面。
纪俣琨看上去很累,孟霜吟一天都没有见到他了,看着男人将一封信一样的东西压在掌下,抬眸看向她,“久等了,今天在医院,一切还好?”
孟霜吟眼神从他手上移开,看着纪俣琨,点了下头,“嗯,都还顺利。”
纪俣琨擦手后开始切牛排,将盘子里的牛排分离成小块,不再说话。
孟霜吟喝了口手边的鲜汤,目光依旧定格在纪俣琨脸上。
男人今天有些不同,似乎和孟霜吟没什么话讲。这几天都是这样。
那天去时尚夜色找纪俣琨时,也是打了很多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以前从未这样过。
孟霜吟想或许是自己太神经质了,她低头吃着饭,面前突然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孟霜吟抬起头,纪俣琨将掌心下面压的那封信递给她,看着孟霜吟惊讶的目光,纪俣琨淡淡一笑,“拆开看看。”
孟霜吟接过,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薄薄的纸。
她缓缓地抽出来,上面的字越来越清楚,是一张支票,上面写满了零。
六千五百亿。孟霜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