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无一例外。日朽牌上的血是纪俣琨的。
孟霜吟垂眸看着那枚躺在石头上的日朽牌,上面的语言和文字很古老,花纹一道一道,镌刻在上,难解其中意。
孟霜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这块石头时,心口都会有一种堵得慌的感觉,那种感受,像是撕心裂肺般的伤痛,活生生被咽了下去。
她回忆起曾在巴厘岛时,孟霜吟用十二张月木石算过一副卦,卦象里算出了两个字,一个是林,一个是纪。现在看来,纪是纪俣琨,林,便是林枝雾了。
孟霜吟将石头握在手中,捏紧后松手放进口袋里。实验室整个一层已经很空旷了,没什么人在,孟霜吟从房间里走出,口袋里手机响起来。
她接起电话,是一个手机号。
“找到你要的结果了?”对方不紧不慢地问。
孟霜吟侧脸看了眼手机号码,对面是个女人,这是南淮本地的手机号,她复将手机放在耳边,“你是谁?”
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毛呢大衣,脚踩红色高跟鞋,缓缓往前走。
路灯照向她,地上没有影子。
她边走边道,“我与你周旋这么久,怎么,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女人唇角浅弯,将手机上变声器打开,原本清澈灵动的声音,突然就变成了浑厚低沉的机器嗓,“得知凶手是他,很难过吧,是不是很后悔,如果从一开始,便没有认识他就好了。”
孟霜吟原本已经按下了电梯按钮,可是听到这声音的一刻,她愣住了。
一直以来跟踪她的那个黑衣人,是个女人。
孟霜吟似乎还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在何处听过。
“离开他吧,现在还来得及。我给你这个活命的机会,”女人接着往前走。
孟霜吟并不觉得她周围的生活里有这样的人,吴绮澜、郝月,她们的声音都不是如此的。
孟霜吟侧身站在走廊尽头,满目看向窗外楼宇。金环富庶,哪怕凌晨,依然是金光璀璨,孟霜吟缓缓道:“你希望看到的结果是什么呢?”
“让我以为他欺骗我的感情,曾经杀害我全家,等到现在,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