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志雄而言,这绝非什么好消息。
他不禁担忧,倘若对方是冲着苏隐而来,那陆家会不会也被牵连其中,遭受无妄之灾?依照自己儿子那倔强执拗的性子,若真要与对方死磕到底,陆家恐怕难以全身而退,讨不到半分便宜。
陆志雄的思绪愈发繁杂,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但此刻显然并非解决这些问题的恰当时机,毕竟还有一个比白家更为棘手、更为难缠的人和事亟待处理。
原本他只是打算小小地警告一下苏家的人,给他们留些颜面与后路,可谁知他们这般不识趣,非要与自己争个是非对错,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自己不留情面了。
陆志雄不动声色地瞥了苏隐一眼,而后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有劳白公子特意跑这一趟,陆某在此谢过了。”
那话语中满是虚伪,一听便知并非出自真心。
白青宴自然不会在意陆志雄心中究竟作何感想,他此番前来自有目的,其余的人和事全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白青宴的目光转而落在了苏瑾身上,只见方才还故作镇定的她,在听到缅北小头目这几个字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慌乱之色尽显。
若不是刘辉在一旁看守着,恐怕她早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白青宴满脸不屑地看着她,冷冷说道:“这位小姐不是口口声声索要证据吗?我这儿可都有,你与那个缅北小头目暗中勾结,出手便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一百万呐,就为了给龙斌设下圈套,妄图将此事栽赃到他的头上,不仅如此,你还在魔都四处打通关系,伪造车牌,精心安排逃跑的交通工具,这些行径可都留下了铁证,交易记录、聊天记录、对话录音,还有行程记录仪,一应俱全。”
说着,他将手中一直紧紧握着的文件袋轻轻扬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这位小姐,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可抵赖的?”
苏瑾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大声叫嚷起来:“你胡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怎么可能?那个人在缅北可是手眼通天,怎么会轻易被抓?眼前这人肯定是在虚张声势,想要诈她,门儿都没有!
白青宴轻轻咂了咂嘴,不屑地说道:“看来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