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清心中一凛，她没想到楼瑶竟然不会轻易表露心迹，但她并不气馁，继续试探道：“三皇妃，谢婉如如今得势，您就不怕她日后威胁到您的地位吗？她如今仰仗的，可是您的母妃”
楼瑶目光微闪，她看向沈念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那你觉得我该如何是好？”
楼瑶知道沈念清曾经是谢婉如的小姑子，应该是不满谢婉如现在得势，所以想给谢婉如添堵，她也不介意听听看沈念清的建议，万一是个好主意呢。
毕竟沈念清想做什么，可就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大可以利用沈念清对付谢婉如。
而她，只需要等着看戏。
沈念清心中一喜，以为楼瑶终于有了兴趣，连忙道：“三皇妃如果需要，我可以替三皇妃多多留意谢婉如，她在沈家呆了两年，我很了解她，自然也多得是办法对付她。”
楼瑶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沈念清这个提议没有重点，也没有抓住谢婉如的小辫子，只是吹牛罢了，她还不至于上当。
“三皇妃，谢婉如入我沈家门两年，却未诞下一儿半女，我若将这件事公布于众，世人……都会来看她的笑话的。”
沈念清见楼瑶面上仍带着几分犹疑，急忙又添了一把火。
她深知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女子的声誉与生育能力是紧密相连的，尤其是对于那些高门大户中的女子，更是至关重要。
否则付柔这种外室子，怎么可能进她沈家大门，不就是凭着肚子争气，生了一个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