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眼里哪有嫉妒和醋意,有的都是那样坦荡的替她有孕欢喜。
所以她有理由怀疑,是萧怀瑾做了什么混账事,惹怒了温柔,他没看出来,还把这当成吃醋。
啊,这个蠢孩子。
实际上,温柔生气也的确是生萧怀瑾的气,他那些做法,和贴脸挑衅人没什么分别。
当时温柔就看出来了,她表现出一点愤怒,萧怀瑾就会露出几分笑意。
简直是神经病。
后来她全然无感时,萧怀瑾又慌慌张张离开了。
温柔不想猜测萧怀瑾的动机,他突然犯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那时她的平淡,后来其实更多的是绝望。
她承认对萧怀瑾有心动。
但这样奇怪的试探,对她来说是不尊重人的表现。
可萧怀瑾可以心血来潮随意试探她,因她情绪波动而窃喜,她却不能同等的回击,甚至连放声骂他都做不到。
时间久了,她真的怕迷失在这宫墙里。
萧怀瑾近来真的很会迷惑人。
他低声道歉,绕着弯子哄她不要生气,夜里把她护在里侧,来重华宫穿着常服,连朕都很少自称。
用膳时可以不顾及祖宗规矩,他还愿意自己喝避子汤。
桩桩件件,恍惚着,让温柔差点沉溺。
还好,现在她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