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表哥,你在里面吗?”
“他怎么来了?”
燕云廷听出了是曹文宾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的打开了房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那语气中的嫌弃都要满溢出来。
这臭小子有没有点眼力见,他们一家三口出来玩,这臭小子来凑什么热闹,没得破坏气氛。
难怪到现在都还没有娶上媳妇儿!
“刚刚在河边见你们上了这艘画舫,我便特意跟了过来。”
曹文宾丝毫没有注意到燕云廷的神情,大喇喇走了进来,笑眯眯的跟珍娘行了一礼,然后自顾自地找了把椅子坐下。
珍娘见他似乎是有事情找燕云廷说,于是识趣的道,“我带空空去甲板上玩,云廷,你陪曹表弟聊会儿吧!”
说着便牵着空空向外走去。
燕云廷有点不舍,直到珍娘母子二人的身影看不见了,这才收回视线。
他神色有些不爽,在曹文宾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
“郑雅玉……”
珍娘才刚走到甲板上,就见到穿的花枝招展的老熟人郑雅玉。
跟在她身边的还是那个叫“红缨”的丫鬟。
至于上次见过的沐琪,倒是没有在场。
郑雅玉原本是背对着珍娘,并没有看见她过来,谁知却被红缨提醒着回头。
“罗珍娘!”
郑雅玉神情立刻变得阴沉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珍娘的面前,“你来这干什么!?”
她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厌恶和嫉恨。
“你来得我怎么就不能来。”
珍娘牵着空空从她身边走过,正眼都没瞧她一眼。
打击敌人的最好办法,并非只有言语,行为上的漠视往往更加令人抓狂。
果然,郑雅玉大怒,“你给我站住,别以为你嫁入了国公府就了不起,就你这嚣张的狐媚样迟早会被燕世子厌弃!”
珍娘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她跟燕云廷,谁先厌弃谁还不好说呢,怎么一个个都觉得是她攀附上燕家。
珍娘张口就想怼人,不过她察觉到郑雅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