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么一大桌子菜别浪费了,坐下吃饭吧。”
“您”
“吃饭,不急,叫你哥也来吃。”
“哎,好嘞。”
夏枫安排人热菜,热完再上来时,林啸刚好到了。
“小姐。”
“吃饭。”
“好。”
林澈看他哥,确实比他稳一些,刚才他听到司徒令渊在进城的路上出了事,那叫一个慌。
“营里的饭好不好?”上官长离把肉菜转到了林啸面前。
林啸捞起半边肘子,边吃边答:
“您都下令了还能不好?我看一个个都吃胖了,我还得多操练他们才行!没谁家兵春天里贴膘的。”
别人和上官长离吃饭都有压力,不自觉地雅起来,只有他早就放弃了,该怎么吃怎么吃,该怎么喝怎么喝。
“那就加,要保持着随时能战的状态,不可懈怠。”
“知道了。”林啸含含糊糊答道。
吃了饭,林啸跟着上官长离进了书房。
林啸走后,夏枫来问:
“小姐,夜了,要歇了吗?”
“先不歇。”
直到天快亮,夏枫来请她。
“小姐,回来了。”
上官长离走进了宅子的偏院。
主屋里,严慎川坐在前屋,右手手臂上缠着绷带。
“伤得怎么样?”
“小姐,大帅他”
“不是,我问你!”上官长离上下打量,好像只有手上有绷带。
“我没事,炸弹炸在了他的车前面,车翻下了沟,我这手是把他拖出来时火燎的,不妨事。”
“他呢?”
“右手和右小腿骨折,头部也受到了撞击,但是他应该是护住了头,所以不是很严重。”
严慎川简单给上官长离介绍了当时的情况。
他在位于邺城城郊的火车站接到了司徒令渊。
司徒令渊带的人不多,一个近身的副官,一队二十人。
他没有用严慎川的车,自己安排了一辆小汽车,一辆卡车。
严慎川也没有多想,开车在前面领路,剩下的人在司徒令渊的卡车后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