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右脚断了,你说呢?”
“那怎么办?这里的医生好不好?有没有开止疼的药?”
“好了,爷花了一千两黄金让长离带你出京,不是让你来烦我的。”司徒令渊打断她。
苏心柔微微一怔,忙住了嘴。
但是心疼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一哭,又想起司徒令渊最不喜欢女人哭,于是又忙着擦眼泪。
司徒令洲笑笑,抬起了左手,苏心柔挪过去,小心地靠到了他身上。
他将人揽紧了。
泪水打湿了他的脖子。
“不许哭了,爷又没死,死了再哭。”
司徒令渊的手滑到她柔软的腰上,在软肉那里下了手。
“大帅”
苏心柔又痒,又不敢动,怕碰到他的伤。
在她抬头看时,司徒令渊就吻住了她的唇。
还是平日那狠样儿,苏心柔不由开始像往常那样回应,双手揽住了他的腰。
司徒令渊“啧”了一声,松开了苏心柔。
“我碰到伤了?”
“那是伤的事儿吗?!爷现在动不了!”司徒令渊低头看了一眼。
“大帅!”苏心柔轻嗔了一句,半含娇羞。
“好了,你去旁边屋里休息吧!我要睡了。”
“我睡榻上,夜里我来伺候您,要口水要口茶,还得他们从外面进来。”
“榻上硬。”
苏心柔又是一怔,她都不知道司徒令渊还有疼惜她的时候。
“不怕,我既来了,就不能再让别人伺候你。”
“随你吧。”
苏心柔站起身,一手扶着司徒令渊的头,一手抽掉他身后的几层靠枕,再把他放到躺平,又掖好被子。
这才去侧屋里抱了被子过来躺到了榻上。
躺着,也睡不着。
难怪上官长离让她仍然隐着不要露了,原来是司徒令渊没有死。
她想起刚才司徒令渊的话,说他花了一千两黄金请上官长离救的她。
她轻轻笑了笑,原本以为自己在她这里一文不值,没想到还值一千两黄金。
还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