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
她顿时僵住。
沈弗寒不疾不徐地问:“我听你说要感谢我,准备怎么感谢?”
原来是这句,温嘉月松了口气:“多谢侯爷。”
沈弗寒问:“就这样?”
温嘉月反问道:“不然呢?”
难不成真和沈弗念说的一样给他生个孩子啊,她宁愿去伺候老夫人。
沈弗寒没说话。
温嘉月便以为这茬过去了,回到卧房,她正准备去梳洗,沈弗寒忽然关上了门,将她抵在门上。
他的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掠夺她的呼吸,让她无处可逃。
温嘉月被迫环住他的腰,连推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只好改推为掐,沈弗寒不设防,闷哼一声。
他的喘息声响在耳边,急促的呼吸吹拂着她的发梢,也吹红了她的脸。
温嘉月觉得自己的半边脸瞬间变得滚烫,怕他发现,悄悄偏移。
沈弗寒却又追了上来,从耳垂吻到嘴角,一路蔓延着火,越烧越旺。
“这才叫感谢,”沈弗寒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瓣,“下次就这样谢我。”
他的冷似乎被热意焚烧殆尽,此刻的语气竟显得有些温柔玩味。
温嘉月一时有些迷茫。
见她还发着呆,沈弗寒眸色渐深,正欲再次吻上去,内室传来些许响动。
温嘉月瞬间便回过神,将他推开。
沈弗寒的神色瞬间变冷,寒声道:“出来。”
温嘉月怔了下,屋里还有人在?
不多时,卉儿踌躇着从内室走了出来。
“奴婢、奴婢正在擦拭花瓶,不知侯爷和夫人回来,还望侯爷和夫人开恩!”
沈弗寒冷声问:“谁允许你进来的?”
卉儿双腿一软,立刻跪了下来。
她攥紧了手帕,颤声解释:“奴婢的职责便是擦拭卧房器具,奴婢见花瓶脏了,这才、这才进来擦拭的……”
沈弗寒没再听下去,直接说道:“打十板子。”
温嘉月惊讶地望着他,说不定真的只是一场误会,他怎么说打就打?
但她没有立刻开口,沈弗寒这样做,一定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