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没回答,俯身亲她。
温嘉月瞬间便瞪大了眼睛,将他推开,立刻坐起身。
沈弗寒扬眉问:“终于醒了?”
“你……”温嘉月抿紧了唇,“我还没漱口!”
“漱口之后便能亲了?”
温嘉月不想理他了,唤来如意伺候。
刚到辰时,一切准备妥当。
温嘉月随他出府,身后跟着如意和一脸兴奋的卉儿。
她和沈弗寒坐上马车,外头忽然传来争执声。
“卉儿姐姐,咱们坐后面那辆。”
“坐后面怎么照顾夫人?”卉儿道,“咱们和车夫一起坐吧。”
闭目养神的沈弗寒掀开帘子。
卉儿心中一喜,便听他冷声道:“若是不想坐车,便走过去。”
他吩咐车夫启程,没再管丫鬟的事。
温嘉月更不想管,拉开她这边的帘子看风景。
景安侯府渐远,一侧伸出来一只大手,帮她放下帘子。
温嘉月再次掀开:“我还没看够。”
此行路途遥远,不知还要面对沈弗寒多久,她宁愿吹冷风看街景。
沈弗寒却又关上了,低声道:“小心着凉。”
“我没这么容易生病。”
说着她又要掀开,沈弗寒及时握住她的手。
“若是不听话,我便亲你了。”
温嘉月顿时一僵,他怎么总是拿这种事威胁她?
纵然不情愿,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将手放了下来。
马车里空间狭小,除了坐在她身边的沈弗寒,便只剩摆在黄花木小桌上的茶具了。
可她又不敢多喝水,路上若是想要更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她只好百无聊赖地盯着茶盏的花纹出神,有些后悔没带本书过来。
正思索着,沈弗寒不知从哪变出一副棋盘。
“会下棋吗?”
温嘉月迟疑着点了下头,她对下棋没什么兴趣,所以棋技并不算好。
沈弗寒一看就老谋深算,她可能一局都赢不了。
但是现在消遣的东西只剩下这个,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接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