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是要为了洛言,把你亲妈赶出国?”余红珠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晏州。
“妈都是为了你好啊!你这混小子还有没有点良心,妈当初为了生你,差点死在产房里……”
余红珠声音越来越尖锐,赵晏州闭眼轻吸一口气,再次睁眼,眸中一片冷意,“妈,您如果再闹下去,我不介意今晚就安排飞机去老宅接您。”
“您如果真的迫不及待想出去转一转,我可以满足您……”
余红珠被赵晏州的眼神骇到,一瞬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第一次见到赵晏州对她冷脸,那眸中的寒意比起赵晏州的父亲,更加令人胆颤。
她这才终于体会到外界对于自己儿子的那些传言,并无虚假与夸张。
狠辣,强悍,阴戾,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形容词,在此刻都已经具象化。
看到余红珠冷静下来,赵晏州对着跟来的两个佣人抬了抬眸。
两人会意,赶紧来到余红珠面前,“夫人,时间不早了,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先回去吧。”
余红珠虽然不满,但也不敢再去惹赵晏州不悦,冷哼一声后,就仰起头转身离开了。
周嫂跟着佣人送完余红珠回来,看着客厅摆放着那些中药偏方,犹豫不决的问道:“少爷,这些药……”
“都扔了。”赵宴州语气冰冷又果决,说完也上了楼。
呦呦的公主房里。
小团子撑着小下巴趴在床上,软糯的声音闷闷的,“妈咪,为什么奶奶看到我总是不开心,是不是呦呦小时候太调皮,做错了什么事?”
洛言半坐在小床边,伸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温柔笑了笑,“怎么可能,呦呦一直很乖的,奶奶只是有自己的烦心事,才会忍不住发脾气,并不是不喜欢呦呦。”
“那妈咪也有自己的烦心事吗?”小丫头扬起软乎乎的包子脸,好奇的看着洛言。
烦心事。
洛言沉默了下来,脑海中不由得划过了赵宴州那张脸,忍不住在心里苦笑。
年少时想起他,心底是带着酸涩的甜蜜,而现在想起他,却只剩下绵绵的闷痛。
“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