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身子，发现自己躺在749局的医务室里。
吴然守在床边，见他醒来，立刻起身。
“局长，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柏羽揉了揉太阳穴，回忆起飞机上莫邪诡异的笑容和突如其来的晕眩。
“您在飞机上突然昏迷，莫邪姐把你送过来的。”吴然解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柏羽心中警铃大作。
莫邪的行为太反常了。
他起身，强忍着不适，径直走向存放神器的库房。
库房门口的守卫见到柏羽，眼神闪烁，竟下意识地拦住了他。
“局长，您现在身体不适，还是先休息吧。”
柏羽的目光如炬，扫过两人，沉声道：“让开。”守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却依然没有移动半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柏羽没有再理会他们，直接推开两人，强行进入库房。
神器安然无恙地摆放在中央，但柏羽敏锐地察觉到，库房内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气息，一种他很熟悉，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遇到的气息。
他走出库房，发现吴然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说吧，发生了什么？”柏羽的声音低沉，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吴然深吸一口气，“局长，我查到了一些事情……孙教授他……”吴然顿了顿，像是难以启齿，“他私下接触了一些对神器感兴趣的外部势力。”
柏羽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一切。
“证据呢？”
吴然立刻将一份文件递给柏羽。
柏羽快速浏览了一遍，眼神愈发冰冷。
他将文件狠狠地摔在桌上，“召集所有人，到会议室开会。”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柏羽将证据摆在众人面前，那些被孙教授蛊惑的人脸色煞白，眼神躲闪。
孙教授则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脸上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孙教授，”柏羽的声音冰冷刺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孙教授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