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更一时语塞。他确实猜到小公子是女子,这次冒昧上门,也是赌博成份。他便强词掩饰道:“学子来往,有何不何?”
林胜听到来往两字,更怒不可竭,再上前一脚,韩更当场吐血,林胜抬头叫人送出府门外,一干等待的仆役大为惊吓,又不知所谓何事,只好先送人回去医治。
王爷略略了解一下,淡淡地关爷说:“余下事,你去处理吧。”
关爷低头应了。这韩家也是有官职的人家,自是会讨个说法。但觊觎小郡主,这是犯了王府大忌,关爷自是清楚没有可讨价的余地。
小郡主并不知道此事,最近王府看得严,她也关未有机会可以溜出去,偶尔让念奴送些糕点去雪芦。自己则专心功课。最近她又迷上刻章,置办了一堆工具,埋头玩得不亦乐乎。
向来如此,有兴趣的事都玩一遍,偏又极聪明,三分钟热度的东西,做起来总有个八九分像样。
这不,刚玩上刻章不久,就给王爷小王爷送上亲手所刻的作品。造型与一般印章又有所不同,用材均出自侯爷自家的矿产,她要刻章,玉石自是一概不缺。所刻均是王爷父子的号,字迹仿拙又不失苍劲,刻功看出非纯火炉青,却又有一种别致的雅趣。
王爷把玩半天,自是极欢喜的,却又不露声色说:“胡闹,该和老师再学一段时间。”
小郡主调皮一笑说:“师傅不喜欢,拿去送旁人。”
王爷瞪她一眼:“又胡闹了。”
小郡主绕到王爷椅子后,耍赖地搂住王爷脖子要个允许。王爷不禁一阵心软。如此聪慧过人,如精灵一般在他心头一挠,就是什么也想给她。
小王爷收到印章,马上又叫人搜了些印章字贴过来。可是他的宝贝小师妹,已经玩够了印章了,这天在王爷的藏书阁中翻看旧书,一幅旧卷轴引起了她的注意。
看着似是几十年前的老字画,画中山色看着极眼熟,她想起,这是王爷提过的北疆赢山。虽未亲眼见过,但看过王爷旧画作,山形地势一模一样。
只是赢山的入画角度又与一般画作不一样,似乎并非王爷最爱描绘的最壮阔一段。画中诗文又极奇怪,不像普通的记录或抒发,全不讲韵脚,又似是若有所指。
小郡主尝试各种拆解方法均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