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以前差别好大呀，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天天跟老师打我的小报告。”
在她的印象中，以前的谭秀雅文文静静，成绩好还听话，是老师们最喜欢的好学生，也是她最讨厌的纪律委员。
撇开那个男人不说，她们之间的气氛也剑拔弩张。
“拜托，你这种天天逃学打架的校霸跟学神在一起，谁能看得下去？我是担心我们的学神兼校草被你给带坏了！”
谭秀雅的目光透过窗户，看到了站在吧台边的席致礼。
席致礼正在给自己调酒，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侧脸轮廓流畅，骨感凸显，让人感到眼熟。
“……我操。”
谭秀雅忍不住爆了粗口，转头看向郁燃的目光里带着惊讶：“你一点儿没变，还是胆子大得吓人。”
郁燃：“？”
谭秀雅这会儿连烟都不想抽了，八卦之心被完全激了起来，她身体前倾凑近郁燃，压低声音，小声问。
“你是喜欢席总这个人？还是只喜欢他的脸呀？”
郁燃之前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冷不丁被问到，感觉说只喜欢脸的话，好像太肤浅。
所以含糊地回答：“……都喜欢吧。”
作为围观了郁燃和学神谈恋爱全程的谭秀雅，哪能不知道她就是个颜狗。
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别以为我没看出来，席总的侧脸跟学神的有七分相似，你不会在玩儿替身吧？”
郁燃一怔，忍不住也看向吧台旁的席致礼。
他们长得像吗？
谭秀雅盯着席致礼，自言自语道：“这种除了你别人都不理的性冷淡气质，也挺像的。可惜学神心是黑的，掐起自己的桃花来毫不手软，可怜我少女心碎了一地！”
她转过头还想对郁燃说什么，却在看到郁燃的表情之后蓦然顿住：“抱歉，我以为你……”
那个人都已经走了六年了，郁燃又谈了好几个男朋友。
她以为郁燃已经走出来了，所以才会半开玩笑的提起学神，只是没想到，好像戳到了人家的伤心事。
郁燃垂着眼睛站起身：“我还有事，去找导演了。”
告别手足无措的谭秀雅，郁燃叹了一口气，她不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