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杨贝贝放在椅子上,拿出刚刚在火车上灌了水的保温壶拧开,“媳妇,喝口水。”
“是不是饿了,一会回家我给你弄点东西吃。”
杨贝贝靠在唐询的肩膀上,看着车外熟悉的街道。
路过的地方偶尔还有三两个小贩还在收摊。
毕竟在京市打拼的人,多的是夜里出来干活的。
铛铛车在离家里最近的一个站,唐询牵着杨贝贝下车。
他们没有立刻往家里走,而是走到已经准备收拾得差不多的馄饨摊子前,“老板,能不能给我们弄两碗馄饨?”
现在已经深夜了,老板有些不太乐意,馄饨是有,但是炉子已经灭了,得再起火。
杨贝贝看出他的为难,“大叔,我们赶了两天火车,现在晚了也没什么东西买,要不您给我们装点鲜馄饨吧,我们回家自己煮。”
这倒是可以,老板用牛皮纸袋装了半袋递给他们。
唐询没问多少钱,递了两块钱道了谢接过。
馄饨摊的老板一直在后面喊着给多了,前面的小两口就当做听不见一样。
到家的时候房子一片漆黑,隔壁唐老四楼上倒是有微光。
杨贝贝准备走过去被唐询拉住手,“媳妇,太晚了孩子们都睡了,不差这一晚。”
杨贝贝小日子来了,在车上又没有洗澡,现在浑身都觉得不舒服,都要发臭了。
唐询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以后让她去洗澡,自己拿着馄饨去厨房。
家里十来天没有人住,东西也没有,只有几罐肉沫罐头。
他把馄饨分成两份,给杨贝贝煮了碗肉沫馄饨汤,剩下的烫熟了看起来蘸点辣椒酱吃。
洗了澡洗了头发,杨贝贝才觉得自己不臭了,“好饿!”
她刚蘸了一点辣椒塞了个馄饨进嘴里,辣椒酱就被人拿开,“媳妇,过几天在吃辣,肚子会不舒服,吃热乎的。”
因为杨贝贝头发长,洗了以后经常擦很久才干,之前唐询打听到有卖吹头发的小机器,买了好几台回来。
入秋了夜里温度就低了,唐询已经顾不上吃东西,去楼上柜子里拿吹风机下来。
“阿询,想吃东西,别一会凉了。”
唐询已经给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