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跟摄政王什么关系?你俩以前是不是认识?他为何会将你留在王府养病?还一养这么长时间?”周帷也有些忌惮,强压着怒火低声问。
谢妙仪泪水盈盈,委屈的低声啜泣:“侯爷,您说这话是要冤枉死妾身吗?妾身这些日子虽一直在王府养病,却连王爷的面都没见过。您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怀疑妾身与王爷有首尾?”
“那他为何留你养病?”
“摄政王府的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妾身在王府足不出户都有所耳闻,难道侯爷竟不知晓?”谢妙仪不确定周帷究竟知道些什么,干脆把问题抛回去。
母子俩对望一眼,周帷的神色缓和了几分:“可是跟那位夫人有关?”
谢妙仪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倔强的别过头拭泪:“侯爷既然在心里已经给妾身定了罪,怀疑妾身的清白,不如一条白绫勒死妾身,又何必多问?”
周帷的神色再次缓和:“我听说……那日在成国公府,似乎是有一位夫人落水,摄政王亲自将她救起抱了回去,你是如何牵涉其中的?”
“摄政王府的那位夫人,侯爷之前也是有所耳闻的。那日赏花宴,魏四小姐跋扈,竟将她推入水中,碰巧我在旁边受了连累。王爷看我可怜,便将我留在府上养伤。夫人也心善,日日照拂,非要我多住几日,养好伤才肯放我走……”谢妙仪已经从只词片语中判断出他所知不多,言辞间半真半假。
“此话当真?”
“侯爷若是不信,尽管去外头打探。若是再不信,可以亲自登门去问那位谢氏夫人。”
“谢氏夫人?”周帷敏感地抓住重点。
“侯爷有所不知,摄政王府的那位夫人也姓谢。虽说此前与我并不认识,与我家也没什么亲族关系。但好歹算是我本家姐妹呢,而且也是江南女子。也正因如此,才对我多加照拂。”
在王府这段时日,听说就连宫里都知道她是江南人士。
平日里的言谈间,或许也有人泄露了她的姓氏。
谢妙仪干脆顺水推舟,又是一番半真半假的话。
周帷母子俩对望一眼,重重松了一口气。
从谢妙仪被留在王府养伤后,周帷心里一直隐隐膈应。
他总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