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磨破嘴皮子,张氏就是无动于衷。
这一夜谁也没睡好,第二日一早起来吃完早饭后,张老头率先开始收拾东西了。
“爹,您也要走?”张老大震惊道。
张老三闻声赶过来,皱眉看着这一切,额头青筋直跳。
“你娘铁了心要走,我只能跟着一起走了”,张老头心里也苦闷,但是无法啊,老婆子走了,剩他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只能跟着一起走。
“爹,您和娘年纪都不小了,我不是咒你们啊,就是到时候在路上万一有个好歹,可连落叶归根都做不到了”,张老大继续劝道。
张老头摆摆手:“咱们老张家落叶多的很,不缺我这一个,不归就不归吧,死哪儿算哪儿!”
“爹”,张老三喊道。
张老头此时却像是耳背毛病又犯了,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收拾他的衣裳,还有烟杆烟丝之类的小玩意儿。
大房和三房就这样在一边看着张老头收拾东西。
张平安一大早就去了大姨二姨家,家里发生的事情是不知道的,说实话两家人隔的真不近,大概情况说了以后让两家人早做准备,张平安便准备回去了。
徐二娘子家日子一直都过得富裕,现在孙子都六七个了,心态也好,虽然听到妹妹一家说要举家搬迁心里有些伤感,但也看得很开:“你们呀,就是想得太多,这都还没影的事呢,还麻烦你特意跑这一趟,行了,我会留心的,别担心,你们自己路上保重。”
说完把家里给小孙子炸的蚕豆装了一大油纸包塞给张平安,笑道:“留着路上没事儿时吃,滋味还不错!”
“二姨”,张平安也很伤感,“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是我这个做表叔的提前给几个孩子封的新年红包。”
说完递了一个红纸包过去,徐二娘子捏了捏是银子,不肯要,推搡一番后最终才收下。
徐大娘子家男人不成器,这些年过去,可谓是家徒四壁,勉强糊口。
张平安同样给了红包,知道大姨父还有大姨父的娘不是好相与的,是背着人偷偷给的。
徐大娘子刚开始也是不肯要,还是张平安态度强硬,徐大娘子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