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割破手!”幽溟忍不住提醒他,自己刚才试了试,都没敢用手。
夜麟没理他,“我要起了,你忍住。”一边提防他大叫,一边飞快撒上药粉,这样,接连处理了三处。伤口太密集,只能一起缠上期间,没听到幽溟一点儿声音,“你怎么,不喊疼”
幽溟被夜麟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愣。他应夜麟的要求说,“疼。”发现夜麟不以为然,又试探着说了声,“哎呦。”
“你从没喊过疼么?”
幽溟想了想,“喊过,可父王的处罚更重了。他说,身为一国储君,肩负万民安危,岂能这点疼痛,都忍不了。所以,就不喊了。”
夜麟惊觉,原来他过得,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好。记得自己六岁时,有一回被蜜蜂蛰了,母亲把自己的手含在嘴里,吸了好长时间。夜麟心中五味杂陈地抱着幽溟的腿,放在了自己腿上。少不得又凑近些,处理其它细小的伤口,终于忍不住说,“刚才,你如果说一声,你受伤了,我绝不会!踢你那一脚。”还有一些碎末粘在皮肤上,夜麟吹了吹,吹不掉的轻轻夹。
“刚开始,担心你妹妹不觉着疼。后来,想起,你脚上的皮子挡不住瓷片。怕你也被扎着,才咬牙擦地你还踢我”什么哥哥吹了,就不疼了,明明更疼了!眼泪快下来了。
偶然交接的目光,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润湿。
“你妹妹,这是发烧了,要吃药才能好”幽溟一边脱衣,一边吃力地下床。
夜麟按住他的肩,“你一干什么?”
“我出去冻一冻,等发烧了,找来医官看。就有药,要给你妹妹吃了。”幽溟又想下床,却仍被摁住,“发烧是急症,好多人烧坏了脑子你不会——还不给她吃药吧,她都说胡话了!”
你的腿伤了,伤了两次——一次自己跪地,一次我踢你滚落怎能“不行!你的办法,不行!”
“你有药?”
“没带在身上,但我可以去采。”
“延误了你妹妹怎么办,再说,没有我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