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详细地给我说了一遍怪不得,你说不气了。分明心疼都来不及你也太容易,原谅了。
既然如此,苍月要立刻上线。如果,实在不行,就待萝卜出来后,再慢慢培养兔子和他大哥的感情现在不可费时太多,太冒险了。“你和苍月,这些年有交往么?”
“有人——高手!”兔子所答非所问。
院门口,“苍月,到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进去。”幽溟挣扎着要从苍月背上下来。
干什么突然这么大声,我又不聋,“我进去看看你的伤。”苍月道。
“不用,那么点儿伤,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和兔子都听到了,幽溟的警示。兔子藏身幽溟寝室,苍月定以为兔子心怀不轨,况且,幽溟又正好受伤了让我先争取苍月的好感,为你铺路。“哥,你先走。”我悄声说。
“一起。”
带着我,在苍月面前,你跑得了么?月王已经起疑,绝不能,再引起月王的注意。我假装像平常一样靠近,他也伸手来抱我。等我靠近他的肩头,我猛吹一口气,迅速朝后一仰。兔子的脸色急剧变化,消失前,还想拉我一起走。他没能勾住我的腰,却勾住了我的衣服。他这一勾,带着我朝前摔去我现在对摔下床心生恐惧,连声惊叫,使劲推拒。
苍月进来看到的是,有个小孩子倒栽向下,拼命地抓住床边无法借力,被子、褥子都被拖拽下来此人,毫无功体。
我被什么冰凉的硬物抵住头顶,我借助它的力量稳住身形,慢慢往床上缩什么都来不及想,对策、表情、语言,都被头顶这股刺骨冰冷的气流中断了。只隐约想起,这是苍月独有的冰雪功体我紧缩着身子,抬起头发现——比我脸大三倍的枪头,正在我的额头前!枪尖似乎有带着具有穿透力的气流,直往我脑壳里钻眉心、鼻头、嘴唇,最后停在咽喉。脖子上的皮肤,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冷兵器,渐渐喉头发紧、阻塞,极为不适幽溟呢?
还有冷,冷得我的脸都僵了,我努力调动冰坨子一样的脸部肌肉,好不容易才发出了一个字——“冷”
眼睛红肿,两颊嫣红,嘴唇干裂失水,是高热的面症连生命受到威胁都不知道,只知道冷苍雪觉得自己这杆抢,对于这个病得傻兮兮的女孩来说有点大。于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