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没有追回首级。命,所有大军回返都城。”
“苍月,你是怎么立刻让伤口复原的,也给我们用用吧。”写字太不方便了,我还有事要做。
“你们不能用!”
“你想让幽溟和我都逃不掉。”
夜麟不解为何不能用,当他看见用后曼睩立时昏过去时,就懂了。
我更懂得了,给柚子演手指戏时,往自己手背砸石头只是、疼痛的初级。所幸,刚才的疼痛只有一瞬儿
只是兔子脸上,为何全是泪,“你怎么哭了?”我尽量平稳语气。
“我以为,你要死了。”兔子过了好久,才敢用力抱我。
“哪有挖眼睛疼呢?”我说完,就听见兔子的手,握得咔叽作响。
如今,我只有一件事情要确定——兔子到底走不走。
“接下来怎么办?都说说吧。”我靠在兔子怀里,看着幽溟。
“你和你哥赶紧走!本来也没你们什么事。我是国之储君,当然与国、共存亡!”父王讲,只有牵制住敌人,才能让“万民”更安全地撤远一些。幽溟想,如果,宫外的“万民”就是无数个像夜麟哥哥和妹妹的人,那么,自己支持父王的所为。并且,自己也要留下来和敌人战斗。这样,哥哥和妹妹,甚至苍月大哥都能逃走。
“你留下有屁用!还不如一个成年兵士。你滚蛋,我来守卫你的国!”兔子说。
“你终于说出来了。你选择了他们,那我怎么办?”我转头看着兔子,眼泪朦胧,“没事的时候,你是幻族、死敌、孽种。哦——现在有事了,你是子民、兄弟、儿子。除了追杀、践踏、折磨,他给过你,什么?!”
“他,给了我——责任!幽溟日日寅时去读书、申时归,是责任。他放弃所有的享乐和私情,亦是责任!”
兔子的话,仿佛掷地有声竟无从反驳,我惊慌了,“可他明明是错的。责任和感情,是可以统一的。我见过许多人,既爱国,也爱家的。”
“可有时,必须取舍。”
“所以,你要像,你父王抛弃你母亲一样,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