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公主府的路上,春桃着急忙慌地前来禀报。
“殿下,司宁先生好像、好像病情加重了!”
江烬霜闻言,想也不想,转身朝着永安府奔去!
永安府。
京城无数名医大夫,还有那皇宫圣手,皆站在寝殿外,面露难色。
司北桓脸色阴沉,在院外来回踱步!
有太医从里面出来,司北桓沉声问:“我儿怎么样了?”
太医为难道:“司宁先生患心疾已久,臣等也无能为力啊……”
江烬霜赶来的时候,永安府的小厮都来不及通传,她便风风火火地来到庭院外。
“司伯伯,”江烬霜皱眉冷色,“司宁他现在如何了?”
司北桓眉头紧皱:“今日一早司宁突发心疾,吃了药也不见效,刚刚太医给施了针,脸色才好一些。”
江烬霜微微抿唇,她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间:“我能进去看看吗?”
“殿下留步,司宁先生病情如今刚刚好些,不宜见客。”一旁的太医赶忙阻止。
江烬霜攥了攥手指,眼睫轻颤。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声响。
千尧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他朝着司北桓抱拳行礼:“老爷,大人想让殿下进去。”
司北桓闻言,眉头紧皱,看了一眼身旁的江烬霜。
随即他摆了摆手,没再说什么。
千尧会意,带着江烬霜进了寝室。
房间内是一阵清淡的药香。
江烬霜站在外室,隔着帷幔看向内室床榻上的人影,眼神复杂。
她听到了床榻前传来的咳嗽声。
又快又急,如同濒死的溺水者发出的呼救。
指甲嵌入手心的血肉当中,江烬霜丝毫没有察觉。
床榻上,千尧赶忙给司宁递了汤药服下,又过了一会儿,咳嗽声渐渐浅了下去。
隔着帷幔,司宁温和地笑着:“即便是落了帘子,在下也能猜到殿下的脸色一定很不好。”
江烬霜放缓了语气:“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司宁应该是让千尧扶着,坐了起来。
“我没事的殿下,老毛病了,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