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的手指印消散,两条腿在沙发上盘着,白的晃眼,陈弘港挪开目光,在她左边的独立沙发处坐下,又倒了颗药吃下去。
“不行了?”苏软问,没记错的话,上次在电梯,也是这样的咀嚼声。
语气明晃晃的打趣,陈弘港没在意:“嗯,痿了。”
苏软凑过去,给他倒了杯酒。
“正好。”她自然地把脚搭在他腿上,递过酒杯:“红酒配药,效果翻倍。”
陈弘港没接,苏软便笑着靠近了点,递在他唇边,此时她的大腿横放在男人腿上。
男人还是没反应,只是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看着她,一副欠揍的样子。
莫名的,苏软手有点痒,她直接把杯沿塞进男人口中,液体还没灌进去,就被他掐住脖子,整张脸被迫仰头。
在独处的环境,被这种外貌优越到挑不出瑕疵的男人掐住,也是一种享受。
窒息袭来,苏软的脸憋的通红,脸上却笑的开心。
“比起给我喝,倒不如你自己来。”陈弘港也笑。
带着烟味的热气喷洒在苏软脸上,危险的男人说情话,最是让人着迷。
苏软刚明白他的意思,就看见他松开她,把手指放进酒杯。
透红的液体撒了一点出来,最后全部流在沙发上。
陈弘港的头发被人抓的乱糟糟的,肩膀上又多了几道指印。
苏软还在男人怀里,空的高脚杯不知何时落在地上,一地碎片,她也没察觉到。
“真不行了?”苏软问,都到这一步了,居然没再继续。
陈弘港抬眼扫了她一眼,没搭话。
上次碰了一次,这半个月吃药的频率明显高了很多,再来一次,他估计都得泡药罐子里去了。
男人将纸巾随手扔垃圾桶,:“下次还可以找我。”
“我手下有很多男人,强壮的,阴柔的,阳光的,你想要的都有。”
苏软拿着他放在茶几上的烟盒,从里面含了根出来,点燃递在他唇边:“爹爹桑?”
陈弘港还是第一次听这种字眼,愣了下,含住烟头,勾着她头发笑出声:“算是。”
苏软看向男人,一副没当回事的样子,给自己也点了根烟,白雾呼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