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笙打开一看,确实是自己那张方子,瓶子里的药也没有问题,想了想:“敢问陛下,难道是明姝姑娘的伤出了什么问题吗?”
“朕只问你,这药是不是你开的。”温礼晏语气生硬。
“是。”
“——哐当!”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花瓶便被狠狠砸到了地上,将昀笙那句“是”湮没了。
“……”昀笙跪了下来。
“你——你怎可——”
“陛下就算要治臣妾的罪,总要让臣妾做个明白的罪犯,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昀笙白着一张脸道,“陛下说明姝姑娘见不得外人,要臣妾尽心医治,臣妾便尽力了。这药虽然闻上去难闻,但效果是很好的,等闲人也用不得,于她腿上的伤极有益处。陛下为何对臣妾发怒?”
说完话,她微微喘息,低着头,露出纤细洁白的脖颈,是一个极为谦卑的姿态,瑟缩的模样透露出些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