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用一根粗短的手指沾了点粉末，放在鼻尖嗅了嗅。
又用舌尖舔了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成色不错啊，王总，看来这次没少费心思。”
“那是当然，兄弟我办事，你放心。”
王建川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就交易的细节和金额讨价还价。
李锋屏住呼吸，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
从他们的对话中，李锋得知这批货价值不菲，足够让王建川狠狠赚上一笔。
胖子心满意足地离开后，王建川并没有放松警惕。
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语气焦急：
“喂，是我……对，事情办妥了……现在立刻去一趟西郊的废弃化工厂，把东西都清理干净，一点痕迹都不能留下……明白吗？……快去！”
李锋心头一震，西郊废弃化工厂？
这肯定是一个重要线索！他紧紧贴着墙壁，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
王建川挂断电话后，在包厢里来回踱步，似乎还在焦虑着什么。
几分钟后，他终于离开了包厢。
李锋他轻轻推开包厢门，闪身进去。
包厢里浓烈的雪茄味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腐败气息。
李锋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一幅油画上。
这幅油画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李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走上前，用手轻轻敲了敲油画的边框，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锋心中一动，难道……他用力一按油画的左上角。
只听“咔哒”一声，油画竟然向内凹陷，露出了一个隐藏的夹层！
夹层里放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和一些文件。
李锋小心翼翼地取出账册，快速翻阅了几页。
账册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交易信息，其中不乏一些令人触目惊心的数字。
李锋意识到这些东西的重要性，立刻用手机拍下了账册和文件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