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他这样的臣子来说,一旦得罪,那就绝对是倒大霉。
“诺!”
文丘微微一愣,而后点了点头。
说实话,即便是韩涵,也不过是太子手下的一个商人,属于如同夜壶一般的玩意儿,更何况是一个商人玩剩下的艺伎,在他们这些当官的看来,都属于丢了祖宗十八辈脸面的玩意儿,杀了也就杀了,何至于如此小心?
“文丘啊,你眼馋廷尉这个位置,老夫是知道的。”
“但车浩此人,其祖乃是车英,是咱们大秦昔年变法的功臣,按照咱们这老一辈的想法,理所当然是要支持他的。再者说,这车浩已经是廷尉府丞代掌廷尉府之事了,说一步之遥都是亏了他,那小半步迈出去在群臣眼中还当真算不得什么。”
“可你这前面还有右傅,有府丞,如何与车浩争?”
“唯有用劲儿了。”
古峻轻轻拍了拍册子,还是没有打开,反倒是对着文丘开口。
年仅四十,正是野心权欲蓬勃到极致的年龄,古峻用这样的一番话,也算是将文丘心中的那点想法全都给揭露出来了。
“古老,有您领头,我相信定然可成!”
文丘面色恭谨,但心中却是多了一层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