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悔思狐疑的看着他,他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白鹤像是回忆:“我走南闯北,总是一个人。也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当时掉在水沟里了,脚崴了。小姑娘就蹲在不远处树下,她听到我的呼救声,一个人硬是将我拖上去。
我可劲使唤她,她都当做我真的需要帮助。最重要的是她还希望学医,她不想再看到亲人死去,希望能够做点什么。这倒是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当初学医,是明白生病要花钱,若我会医术,家里人就不会病死了。”
“亲人死去?”步悔思眉头一紧,“你徒弟的什么亲人出事了?”
白鹤提起装着汤药的木桶往外走:“当然是父母。那孩子成了孤儿,刚好遇到我。”
“哈?”步悔思忍不住发出怪声。
怎么可能?
步将离不是重生的吗?她父母如果会死,她不是该利用知道的事情扭转这件事情吗?
自己还真不知道她成为孤儿的事情。
是因为改变不了,还是——不想改变?
步悔思突然觉得背后发凉,也许这件事情可以让江支离帮忙派人调查。
步将离跟在白鹤身后:“说实话,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的。”
白鹤顿住:“你果然认识我。昨日你和你身边的男人,明显看了我许久。你们是什么人?”
“他是龙江国六皇子,我是他妻子。”
“原来是皇室,这么说来,你们认识我徒弟,所以是来接我的?”
“是。”
白鹤将药放到马车上,看向步悔思:“我还不急着走,你要催我吗?”
“并不。我也不着急。”
她对步将离成婚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要跟我去溪水村吗?我一个老人家,分药怪累的。”
“好啊。”
有热闹为什么不看。
影一跟影子一样冒出来,白鹤看了一眼:“又来了一个干活的,上马车。”
见白鹤一点都不客气,影一自觉当起车夫。
步悔思和白鹤坐在马车内,白鹤主动询问:“六皇子的事情我听说过。他身体不好,但你们却出门来接我,是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