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进亚澜湾,在院中的小喷泉前停下。
傅砚洲下车时察觉不对劲,一摸裤子,湿腻的触感袭来。
他一阵恶心。
“这是什么?”
程筝绕过车尾来到他身边,“呀”了一声!
“你把我的糍粑和凉粉都坐烂了。”
“什么?”傅砚洲脸黑下来,“你把吃的拿进我车里了?”
裤子尚且这样,估计皮座椅上也是惨不忍睹。
“程筝,你赔我置装费、洗车费!”
“你,再说一遍?”程筝贴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砚洲一字一句地重复道:“赔我,置装费、洗车费!”
程筝气笑了,堂堂傅氏集团的总裁原来这样小气!
“好好好。”她掏出两百块钱大钞甩到他身上。
傅砚洲也不嫌少,优雅地叠起来放进裤兜里。
程筝伸出手,“该你了,赔我糍粑和凉粉!”
傅砚洲冷笑着从刚刚那两百里面抽出一张给她。
司机人都傻了,愣愣地忘了离开。
他家总裁是真的喝醉了吗?
俩人现在怎么跟孩子似的?
没有人相信傅砚洲还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程筝跟傅砚洲正较劲时,前方台阶上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
“砚洲。”
傅砚洲的酒好像醒了几分,眸中变得清明,后退两步。
程筝原本想跟他好好算一账的心情也没了,攥着那张百元大钞同样往旁边挪了挪。
两人的反应活像“捉奸现场”,就这样隔开好几步,刚刚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
“砚洲,筝筝,你们回来了。”
虞湘湘微笑着,嗓音像雨中流淌着的溪塘,茫然孤寂,带着凄凉。
傅砚洲抿唇回应:“嗯,湘湘,你什么时候来的?”
高衍兰这时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拿着披肩搭在虞湘湘孱弱的身上。
她看着台阶下的两人,不满道:“砚洲,湘湘下班就来家里了,你怎么才回来?今天湘湘心情不好,你也不知道安慰她,湘湘有多难受你想过吗?”
虞湘湘挽住高衍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