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惶恐娇软的哀求着,仍被男人粗暴的扔上床榻。
“还不明白吗?是你夫君范鼎盛亲手把你送到本侯床上的,他想要首辅之位,本侯就答应他用你来换。”
冷冽的嗓音带着森冷的怒,男人单手掐住少女纤细的脚踝拽回身下。
冷白有力的手指感受着少女腰肢的战栗。
“姜青芷,男人的话能入耳,不能入心!”
“入心,便要付出代价!”
“来,取悦本侯!”
鸦羽长睫沾上晶泪,颤颤的滚落瓷肌。
男人的瞳底漫上阴鸷,舌尖舐去泪珠,残忍的扯去最后一点尊严。
“霍钧承!”
姜青芷绝望的喊出男人的名字,猛地坐起身。
窗外蝉姐儿叫个不停,热浪一层层的荡过荷花池。
炎炎夏日,她鬓角有汗,却冷到入骨。
重生十天了。
霍钧承还是镌入骨髓般时时侵入梦中!
“姑娘醒了?刚才是在叫人吗?可是要吃茶?”小丫头香兰从菱纱屏风后起身,揉着睡眼问。
“润姐姐,姑娘梳洗了。”
润喜是姜青芷的大丫头,负责她的衣食住行。
听到动静,带着几个小丫头进来,伺候着姜青芷用花茶漱了口,又调了鲜花汁子洗脸净手,重新梳理发髻。
“润姐姐,刚才老太太房里的孙妈妈来问话,问姑娘的身子怎么样了,说议亲的范公子申时就到了,让咱们姑娘装扮的好看些。”香兰站在廊下回话。
“知道了,你去老太太的私库领把团扇来。”
“领哪把?”
“姑娘最喜那把青缎象牙骨扇,就要那一个。”
青缎象牙骨扇是老太太姜王氏的嫁妆。
即便富可敌国的姜家,也没有这样的宝贝,平日都收在老太太的私库里。
只有撑场面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用,用完就收。
香兰很快回来,拿的却不是青缎象牙骨扇,而是一把珊瑚金丝缠扇。
还满脸的不高兴:“宋姨娘房里的冬菊太可恶了,明明比我去的晚,却仗着比我个头高,非要抢青缎象牙骨扇,孙妈妈也是个和稀泥的,看她抢扇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