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妥当,也都如侯爷所料想的那样,史御医将血凝丹送给了姜姑娘,换了这张银票……诶,对了,”云仓的神色突然沉了下来,严肃道:“听说侯爷染了疫病,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不知道!”云耳没好气的回怼。
“不知道?你一直跟在侯爷身边,他染病了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你……”云仓的话还没说完,云耳从屋顶上跳下来,头也不回的转出街角。
“这小子,怎么鬼鬼祟祟的?嘶,许是我听到的传言是假的?”
传言许是假的,银票却是真的。
云仓心满意足的拍了拍心口,转身从另一侧跳下,消失不见。
****
盛氏是当天夜里回到的国公府。
姜青芷收到消息的时候,盛氏已经回到了耀辉堂。
她没有起床,而是遣了润喜和带着两个嬷嬷前去问安行礼,说是姜青芷刚吃了安神药,神思倦怠,再加上身体孱弱,实在下不了床,明早上再来赔礼问罪。
盛氏暂时没心思管姜青芷的事,带人去了宜宾堂,去看周煊元的病势。
润喜留了个心眼,走时让一个妈妈留在耀辉堂等着听动静。
半个时辰后,那个妈妈才来回话。
姜青芷坐在屏风后,懒怠怠的梳理着长发:“夫人看起来状态如何?”
“之前去宜宾堂的时候,行色匆匆,出来时沉稳了许多,看上去气色还不错。”
“知不知道他们都聊了什么?”
“这个不清楚,得明天或许能打听出什么来。”
“那就让人去打听,记得搞出点动静来!”
“大娘子?”润喜不等姜青芷说完,急忙问道:“打听事情,还要搞出动静吗?”
她怀疑姜青芷是不是晚上没睡觉,心计有些不够。
自古以来大厅事情的,哪一个不是悄咪咪的?
哪有大张旗鼓搞出动静的?
姜青芷淡眸凝色:“就是要搞出动静!”
金镶玉这个外室都进门了,她这个做正室大娘子的,若是不在婆母回家后搞出点动静,岂不是太不正常了?
与妾室争风吃醋,才是一个正妻该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