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感受到了你当年把我丢进游泳池，我绝望的心情了吗？”
方可凑在他耳边轻语，满意地看着他瞳孔一缩。
他颓败地看着她，喃喃道，“你竟然真的恨我，恨我到想让我去死……”
方可不置可否。
萧奕宸捂了把脸，低声道，“那你又为什么把我救起来？”
“好玩吧。”
“……”
“原来站在岸上，看人在水里挣扎求生，是这么好玩的一件事啊，怪不得你当时喜欢做呢。”
萧奕宸猛地一阵剧烈咳嗽，才把身上的毛巾狠狠摔在她眼前。
颤抖地指着她说，“方可，你不要专戳人肺管子，把自己说得很无辜，如果你当时不是各种针对苏瑶，我会出手帮忙教训吗！”
方可却是冷笑，“你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方可突然也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把人掼在栏杆上。
她的手劲贼大，远超过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萧奕宸此时虚弱地身体根本禁不起她这一掼，只觉得后背和大脑疼得麻木，嗡嗡作响。
只听方可说，“萧奕宸，你让我觉得我们十几年的友谊像个狗屁笑话，我好歹还救过你的狗命呢，我想请问，苏瑶为你做过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帮助她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