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要是真喜欢,妾身每日都为郎君下厨。”沈若棠心里舒坦起来,笑笑道。
孟玉瓒心口不由一动,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个真心诚意说要为他下厨的女子。
看着她的眼睛,不免失笑,“你是孤的承徽,哪有太子的承徽去做奴仆的活,偶尔一次两次并无不妥,可每日都要,孤会心疼的,孤不想牵你手时感到硌手。”
沈若棠忽然觉着眼前的一切有点不真实。
过往种种,他对她从不吝啬美言,很多时候都会说些她喜欢听的话。
可这些话怎么听怎么想有种真真假假的感觉。
看着他的面容,她已无暇思考太多,温柔的甜言蜜语就像蛊惑之言,在她耳畔回响。
“怎么会,颦颦有在好好保养。”
“孤知道,爱美是女子天性。”孟玉瓒在她面上停留少顷,脸上笑意加深,“颦颦要多吃点菜,孤喜欢颦颦身上多点肉。”
沈若棠瞬间红温。
言外之意便是,要长在该长的地方。
气不打一处来,咬咬唇瓣,“耍流氓!”
孟玉瓒闻言,皱起了好看的眉宇,淡然一笑,说道:“对自己的女人,要那么矜持作甚,博美人一笑,亦未尝不可。”
沈若棠扑哧一笑,这一笑起来,雪白可爱,明艳娇媚。
她抿了抿唇,顶着通红的脸,径自夹起一块鸡腿放到男人碗中,“郎君所言甚是,颦颦赏郎君一块秘制卤汁鸡腿。”
声音清脆,欢快。
餐前那不愉快的小插曲在此刻消失殆尽。
这顿午饭,除了那碗长寿面没吃,其他的都吃个精光。
沈若棠大抵猜到,他不愿意吃的原因。
心底难免会有些落寞。
但跟他用膳的时光滋养出来的快乐足以填补那一点小小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