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征的这个要求,太子朱標果然脸上顿时生出难堪,嘴巴再也张不开向赵征继续发问。
“”
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赵征这个问题。
也是这一刻,他终于选择相信,眼前的赵征,确实只是赵伯。
因为换作赵府的其他人,一定不会这般想法简单,更不可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一直到天色逐渐黑暗,篝火燃起,整个队伍都如寻常商队一样,为了赶路,在一片空地上就安营扎寨下来。
这么长一段时间里,太子朱標都未再主动与赵征搭过话。
可赵征得去续上,以免太子朱標一会儿又得闲。
“可有发现异常?”
“回殿下,没有任何发现。”
有蓝羽在,姜显不显,太子朱標的注意力已经转回对自己异常感觉上的探究,这也是他此次出京的第二个目的。
可蓝羽与姜显,就算如何厉害,也不可能能够探查出一个连具体方向都没有的问题。
“殿下,此次出京,顺道给自己散散心吧,你给自己加太多担子了。”
作为还有另外一层身份的蓝羽,与太子朱標有天然的亲近,言语上自然也能随意一些。
他以为,太子朱標是不是给自己压力太大,草木皆兵。
“不。”
可太子朱標却是摇头。
虽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他却极其确定,日月王朝,正处于一场大变的边缘。
看向天上银汉,仿佛是在对蓝羽解释,又好像是在自我总结。
“昔日玄宗朝时,有信金银皆不出于租庸调,无预经费。”
“尔后开元崩塌,开明万不能。”
“那为什么不直接询问赵”蓝羽下意识回答,然后感觉有些不妥,看向篝火噼啪。
太子朱標倒是不在意,笑了笑,“旁敲侧击过,可赵侍郎就是不答,便又开始继续钻研营造。
“崇宁最近也是,越来越让我这个太子大哥看不懂。”
“倒是父皇,还是原来的模样,好像一切尽在掌握。”
“殿下,赵府的人,不正常才是正常,依我看,你就是多虑了。”蓝羽完全不知道太子朱標在想些什么,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