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子颇为尴尬,只得绞尽脑汁儿地,反复安慰她道:
“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那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别伤心嘛,啊?嘿嘿嘿嘿。”
“小猫咪,我求求你了,你别哭了,成吗?雷神都快被你招来了——你敢情是想嫁给他吗?那人家风婆儿,就第一个不能答应啊。”
“呃其实呢,嫁不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再说了,万一,真有那瞎了眼的男人呢?虽然这不太可能,但是”
“啊......”
只听“哇”的一声,阿梨哭得更厉害了。
“得,小猫咪,你别再号丧啦,我娶你,我~娶你还不行吗?!”
小黑子于情急之下,猛然间灵光一闪,急中生智道。
“当真?!”
而阿梨一听见这个,立即便破涕为乐、冰消雪融地追问他道。
“当~真,自~然当真!”
小黑子咧嘴苦笑着,悲壮万分道:“等到长大之后,我娶~你就是——唉,可怜小爷儿我,这一番,可真是吃亏,吃到家喽!”
“嘻嘻嘻!”
阿梨笑嘻嘻地用衣袖揩去了泪痕,一跃而起。
“嗐!你们这些女孩儿家,就是这么疯疯癫癫、古里古怪的。那嫁不出去,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依我看哪,这世上最恐怖、最可怕的,应该是你们的眼泪才对。”
小黑子不由得瞠目而视,无可奈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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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那大刘前来草料房,探望小黑子的伤势,见他内毒逐渐消散干净,其外感的症状,亦是减轻了不少。唯独众多燎泡内,兀自灌满了又厚、又硬的脓浆,一时不易平复。
“小姑娘,你得用烛火燎过的银针,帮他挤净了脓液才行啊。”
大刘见状,便从怀内取出了一枚银针来,叮嘱阿梨道:“不然,恢复得慢不说,这往后啊,还会留下许多难看的疤痕。”言毕,就回厨房,继续忙碌去了。
“哎呦!!我说小猫咪,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吗?!”
阿梨于是洗净了双手,用油灯烧了一下儿银针的顶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