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局长正端坐在那把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眉头微皱,眼神深邃而凝重。此刻,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今正是自己仕途升迁的关键时期,绝对容不得半点闪失和意外发生。
关于陈天平之死,无论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故,还是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蓄意谋杀,都绝不能再深入调查下去了。因为一旦继续追查,很有可能会牵扯出更多他所犯下的罪行。比如说行贿受贿、营私舞弊,甚至可能还有那些见不得光的权钱交易等一系列严重违法乱纪的行为。倘若真将这些问题一一揭露出来,那么自己必然也难以独善其身,必定会受到极大的牵连。那样肯定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
再者说,尽管外界传闻陈天平通过非法手段获取了大量财富,但实际上自己连一分钱都未曾亲眼见到过。既然如此,又何必去费尽心思地维护这样一个已经死去之人呢?即便他的死看起来有些冤枉,可这世上哪座庙宇里没有几个含冤而死的鬼魂呢?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在追求个人利益和事业成功的道路上,有时候难免会有一些牺牲品。
严局长此时想起江雨亭和郑天健,他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一种得意的嘲讽的微笑。
严局长缓缓舒展开紧皱的眉头,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插手此事,这个案件就算结案了。
郭树槐和邹全德走出办公室,郭树槐说:“严局长对陈天平的死这个事情判断好像有点很武断。”
邹全德点点头,说:“确实是这样,我也觉得有点太武断了。”
郭树槐说:“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邹全德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重重地叹了口气后说道:“唉!这阵子啊,那严局长心里究竟在盘算些啥,我可是一点儿都摸不透咯!不知道咋回事儿,最近他对待我的态度就好似变了个人一样,跟从前大相径庭呐!以往有啥事儿都会知会我一声,可现如今呢,好些重要的事情他都甚少与我提及啦。”
郭树槐说:“我听小道消息说,严局长也可能会高升,你听说过这个消息吗?”
邹全德说:“真的有这样的消息吗?”
郭树槐说:“我好像听说过这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