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过就是踩了个稻糠实心小皮球,这谢东阳怎么还哭了。
关键是他这一哭不要紧,一旁的几个学童受他的影响全都哇哇哭了起来。
特么……
“周炳先呢?”陈凡沉声瞪着几人。
是啊,周哥人呢?说是如厕,这如厕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谢东阳脑子活,一下子反应过来,周炳先那是抛下他们提前溜了。
“哇~~~~~周炳先,周炳先他跑了!”谢东阳哭得更桑心了。
天塌了。
老大不管自己提桶跑路了,自己等人不就成了夫子集火的对象了?
说好的同生共死呢?
说好的同进同退呢?
看着这帮手足无措,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孩,陈凡心中的怒气稍减。
麻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塾堂内。
气氛压抑,安静的可怕,谢东阳等人排成一排,脖子里挂着书包,臊眉耷眼,擦鼻涕淌眼泪地罚站。
“说,都有谁动手了?”陈凡沉声喝问。
“周炳先!”
“是周炳先!”
“我没动手!”
陈凡脸黑了:“我要是发现谁说谎,今日就告诉山长,即刻驱出书院。”
这帮孩子别看嘴上牛比轰轰,真遇到事,听说要被开除,立马怂了。
“我踢了一脚!”
“我打了一拳。”
“我就轻轻推了一下,夫子,别赶我走!”
一圈问了下来,陈凡看向谢东阳,谢东阳身体瑟瑟发抖:“夫,夫子,全是周炳先干的,我来迟了,没有动手。”
“嗯?”陈阳鼻腔音调升高。
“真没有!”谢东阳似乎被陈凡真得吓到了,声音都在颤抖。
陈凡刚刚对着谢东阳使用了疾言厉色,谢东阳紧张之下,一直盯着陈凡的眼睛自然被吓得不轻。
听说谢东阳没有动手陈凡倒是有些意外,看着他在几个孩子中哭得最为伤心,他心里不由有些奇怪。
平日里就属他跟着周炳先调皮捣蛋最多,怎么看起来心理素质这么差?
慧眼识珠启动。
【姓名】:谢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