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些骂人家顾老师的,不知道脸烫不烫呢?”
“有些人啊,口诛笔伐正义凛然的,实际上呢,怕是嫉妒人家顾老师长得好看家庭幸福吧,有些人自己过得不如意,就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不是要退费吗?怎么不去啊?赶紧去退费吧,把顾老师留给我们,说不定咱们还能靠顾老师跟陆家攀上关系呢!赶紧去退费吧,多一个人退费咱们就少一个竞争对手!”
根本没有人去退费,刚才骂顾倾尘骂得最凶的那几个躲在人群中悄悄跑了。
周太太跪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南棠叫保安把她拉走了。
路边的黑色迈巴赫里,后排的男人看着窗外,刀刻斧凿般的侧脸绷得很紧。
“刚才那几个人,查一下家里是做什么的,要是跟东锦或者陆氏有合作,全都取消。”
“是。”
楚凡在旁边不解问道:“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下去?你要是出现,谣言不攻自破,刚才那些骂你老婆的都得撞南墙而死。”
他是临时被陆景淮拽过来的,来都来了却不下车,半道还打电话让陆南汐八百里加急赶紧来救她的救命恩人。
楚凡一句也听不懂。
“你没看到她刚才迫不及待撇清跟我的关系,生怕陆南汐说点什么出来?好像做我陆景淮的老婆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陆景淮苦笑。
那张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实属惊奇,楚凡跟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头一次看到,感觉天都变了。
楚凡他们从来就没看上过顾倾尘。
当时顾倾尘闹出那事的时候,正是陆家动荡时,东锦也刚刚起步,步履维艰,可以说那时候的陆景淮是在夹缝中艰难求存。
那事一闹,简直是把那条原本就细小的缝又缩小,一旦处理不好,陆景淮必定被挤得粉身碎骨。
那时候的陆景淮惶惶如丧家之犬,他们就没见过自家兄弟那么狼狈的样子。
这么多年,记忆犹新。
都是因为顾倾尘那个女人,为了嫁陆景淮无所不用其极。
原以为如今一切稳定了,这段孽缘也该结束了,可是看这情况,好像事情已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