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走我的孩子和朋友做什么?”
虞饼不欲与他掰扯这个,转而提起最关键的问题。
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是这老头做得局,便也没有多说,开门见山询问。
“什么孩子朋友?”老头一愣,眉眼清醒了刻,扫向浑身气息绷紧的女子,忽而意识到对方并未在说假话。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额头渗出汗珠,抬手用袖子抹了抹。
不是老头!
虞饼觉得天塌了,那还有谁!
“你们有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再问一遍,钥匙究竟在哪里!”
被忽视许久的三个杀手见二人你来我往开始聊天,终于没有忍住,爆发出喝斥的同时,再次提起灵力一涌而上。
“哎,老夫本还想和你们玩玩的,不过如今有事,就不和你们多逗留了。”
老头叹气,他拉起长袖展开手掌,轻轻伸出食指,向着半空凭空一点。
——
另边,许思墨和司马苏木正带着两个孩子走在路上。
四人跟随前方提灯的人走出二层祠院,走向寂静无声黑漆漆的外边,踏在石道上越走越远,逐渐远离人声,耳边毫无声息,只剩几人匆匆的踏步声,
许久之后,许思墨终于提问:
“怎么走了这么久都不到?你不是说拿东西就在不远处的院子里吗?”
和虞饼猜测的一样,四人确实是听从后自愿离开跟随的。
最前方,身穿僧人服饰的男子提灯回望,他神情淡淡肃然,回答:
“施主,就是因为古钥匙贵重至极,故此才会以空盒子见人,真实钥匙就在别院之中,等你们的朋友在祠院结束法事,就会来与你们会和,这是规定。”
“可是这也太远了吧!”许思墨高扬声音,她拧眉不耐,转向司马苏木,“师兄你觉得呢?”
司马苏木还未开口,僧人便打断少女的持续问询,他抬手指向不远处在层叠树木遮掩下的院子:“就在那边,不远了。”
见此,许思墨轻哼声,也不再说什么,无奈地抬步跟了上去。
几人中间,知珩知宜手牵手靠在一起,小孩跟在大人身后,稚嫩的脸上有懵懂,也带